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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离区的日子:发烧三天之后,我躲过一劫(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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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泽民谈“六四”讲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

2019年6月4日,北京降冰雹大陆多地电闪雷鸣。 江泽民在2001年底提醒政治局委员们:“六四如果平反,在座各位都要人头落地!六四永不翻案!” “永不翻案”是中共独裁者内心恐惧翻案的表白,预示着一定会翻案。 一、六四是什么? 看看三辆坦克追着将大学生压成肉酱和…

这是一个让所有中国人始料未及的春节,武汉人感受尤为深刻。因一场疫情而起的紧张、无措、悲伤、奋斗、驰援和奉献,雕刻了光阴。我们此刻所有的经历和记录,都将成为中国人集体记忆的一部分。今天的故事来自一位在武汉的年轻人,讲述他在封城后的心理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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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春节,我住在武汉内环,父母住在郊区。一直以来,我和父亲之间,除了空间上的距离,还有内心的隔阂。

年前,在钟南山院士宣布新型病毒能够人传人之前,我根据从媒体上了解到的信息,判断此次疫情并不像市民想象的那般简单。在上班途中,我曾拨通父亲的电话,告知此次疫情的严重性,而他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。

父亲是一名在体制内工作了30年的干部,面对我的告诫和关心,他却冷嘲热讽,一场激烈的争吵在所难免。我甚至觉得这是价值观之间的对立,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。

撰文&摄影/马骁

编辑/王漠沙

联合出品/央视新闻 腾讯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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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店物资紧张,大门只留一条缝隙,避免取药时的人身接触

在20号之前的日子里,我与同事、朋友们一同吃饭、聊天,听着他们讨论疫情时,我的内心是焦虑的。直至疫情的大规模爆发前,我始终无法向他人传达我的担忧,甚至是我的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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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日的武汉街头,私家车已经禁行

1月20日,我出现发热、头晕的症状。晚上吃了药,才能勉强入睡。21日,我到医院就医,这时发现医院已人满为患。在漫长的排队之后,我带回一盒头孢与一些感冒药。

23日10时,武汉封城。在这之前,父亲出现在了我的门口,带来许多年货,香肠、牛肉、许多熟食。冰箱早已塞满,他将多余的食物放置于客厅。

他从郊区匆忙赶来,又匆忙离开,没有一句对话。我们之间的对话向来不愉快,我嘲弄他过于利己,他贬低我极端天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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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28日下午,小区已有人感染

从封城开始,我一边吃药,一边通过电话、网络,与一些在武汉的人聊天,希望能够记录下此刻这座城正发生的事。这时的我仿佛看到上学时的新闻理想,尽管身体十分不适,会出现呕吐的症状,不断地发烧、退烧、再次发热。

我严重怀疑自己真的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,那种恐慌一度使我失眠。

一天夜里难受时,我甚至认为自己即将死去,数次想拨通父母的电话,最终还是没有勇气。我翻出一本哲学书,在阅读中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最终入眠。

那晚我一直在想,明天还是写些东西,就算离开这个世界,也能做一点有价值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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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的公共交通已停运,部分路段封闭,却依旧有人在岗工作

也许是没有感染病毒,也许是多年的体育训练使我身体强壮,帮助我渡过这道难关。三天后,我的症状全部消失。

当我翻开朋友圈,看到我的朋友们有的奋战在一线,有的在后方支援物资。我前期写的几个故事,获得了几十万、甚至上百万的点击量。而在那次发热之后,我没有继续写稿,这个时候,我不想传递无谓的恐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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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,无聊是主因。于是,每天下午,我会选择出门买菜,或者到小区附近的街道、公园转一转,带上一台相机,拍下沿路的景象。

26日下午,在友谊大道与武汉大道的交叉口,我看见一个拖着行李箱、撑着雨伞,右脚明显残疾的身影。在简短的交谈中得知,这位大叔来自山东德州,在武汉打工的他,因为此次封城而未能回家。舍不得住宾馆,他在找寻一处落脚地。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商业楼:“前面就是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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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中空旷的街道,偶有几人来往。望着大叔一瘸一拐的背影,我请求为他拍一张肖像照片,被拒绝,只留下了这张侧影。当他逐渐走远,我才想起,附近的公共消费场所,包括网吧,早已关门歇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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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旷的街道,一辆救护车驶过

到了封城第七天,公园里散步、跑步的人明显增多,可能都跟我一样,憋坏了。尽管来往的人依旧不算多,但已有些许生机。

1月29日,我从公园回来的路上,一辆电动车从身旁驶过。父亲坐在前方驾驶,母亲在后方侧坐,约莫6岁大小的孩子躺在母亲怀里,精神很差。电动车正驶向省中医院的方向。

如果拍下这一幕,想必会是一张经典的照片,我手里拿着相机,却始终没有按下快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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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小区院墙外,是一所高校的学生宿舍,每次经过这里,我都会注意到这扇亮着灯的窗户。相比于想要在网吧留宿的大叔,这位大学生更加幸运,只是这仅有的一间寝室,会显得有些孤独。

27日20时,小区里回响起歌声与口号声。数日的沉闷过后,这才发现原来小区里尚有这么多住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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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街道空旷,环卫工人依旧在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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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城已将近两周,很多人依旧在工作,我却因为延期上班而忧愁。

我现在住的房子是2019年底才搬入的。这些天回到家中,房贷的压力朝我袭来。这套房子的首付,是父亲半辈子的积蓄。这段时间我和他的沟通依然不多,随着疫情的发展,他越来越沉默,我也不知如何向他开口。

望着眼前的万家灯火,我希望大家能够团结在一起共度难关,我也希望我和父亲能够握手言和。

也许在下个黎明到来时,会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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